2007年3月29日星期四

慢镜头


人生好像在慢鏡頭裏從高崖跌落,不知哪一天才觸到地。珍惜的人,好像跌落時抓住的繩索上一個個的結,不由自主的要攥緊,待到最後一個結也從指縫裏滑脫,大概是時候徹底放棄。
——所圭疑

天天晚上十一点多到家,也不知在忙什么。读书的时间大幅度缩减,除了耳朵里残存的音乐,电影什么统统搁浅在某个隐匿的海岸。时间被分隔得一块一块,好不容易静下来,又得起身,或是被接二连三的电话吵断。
穿着已经算是微跟的小皮鞋也走到脚底起水泡,在全球变暖的阴影里,赶着拍摄,参加活动,和人吃饭,想停,都停不下来。
我开始痛恨这种浮躁了。

每个人看到的只是一个人身上的一种表相,是否让你了解更多也需我愿意。

根本无法在新天地走回家了,拎着明天会场、采访要给的好几本杂志,脚痛得只想甩了鞋子一屁股坐下来。车也打不到,夜里开始起风,将我的头发吹得七零八落,那一刻我真的是哪儿也不想去。
或是让我将积郁发狠出来,哭或者血拼都可以。在一个谁也看不见的洞里,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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