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29日星期三

这个冬天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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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t at Thai.
常常能在抬头的时候,看见茂盛的植物,热带的空气并非我想象的那么甜腻,而是充满了泥土和植物的芬芳。




雨一直下个不停,去苏州的行程至今无定期。

花一个多小时将办公室几个柜子里的杂志好好整理的一番,哪怕是一些琐碎的资料,也该编号的编号,该扔掉的扔掉。坐下来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说人渺小其实也不对,从某方面来说,真是庞大的个体呢,一生累积有那么多东西,家什、私物、喜欢的CD杂志照片常常舍不得扔,更何况日新月异的服装首饰鞋帽了。

昨日看到43届金马奖的些许片断,主角只能是康永哥。相比他的死神独角戏,还有骑着白马上台念台词,我还是比较喜欢他走红地毯那款无脸忍者look——举着自己大头照的康永哥要候美女牵引着走路,那种略带诙谐的自嘲和娱乐精神,不是现在刚刚出道就动不动就喊着要做真正的音乐拍真正的电影的小男生小女生能比的。

一直不喜欢聒噪的人生,所以其实我也相信小S说得是真的。走下舞台,离开镜头,她其实是温柔的爱看书的女生。
但是其实我同样是那么喜欢镜头前那个真实得小S,尤其和康永哥在一起的小S。
这两个人,是现在娱乐圈我最爱的一男一女了。

冬天的感觉完全来了。晚上走出大楼,风雨交加的上海冬天,一年似一年。
那些美妙的,沿街餐馆的烤蛋糕的香味伴着阵阵红酒味从冬天的雨夜散发出来,
这个冬天,你快乐吗?

2006年11月27日星期一

新浪潮·蓝色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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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由Marc Collin与Olivier Libaux这两位法国音乐人所组成的乐队Nouvelle Vague的同名专辑。而Nouvelle Vague翻译成英文是New Wave,翻译成葡萄牙文是Bossa Nova,New Wave+Bossa Nova,恰恰构成了这张专辑的音乐走向。虽然这是一张翻唱专辑,但较之于那些贴着致敬标签的同类专辑相比,并不难发现,这张专辑的新意所在。

跟另一支同样来自法国的唯美电子组合Air相类似的是,由Nouvelle Vague重新编配的十四首Post Punk与New Wave名作,无不焕发出清新与浪漫的气质。这张专辑,找来了法国女伶、一名巴西女歌手以及一名美国女歌手,分别演绎了来自The Cure、Depeche Mode、The Dead Kennedys等团的歌曲,她们个人的气息浓厚,所重新演绎的感觉与原作截然不同,慵懒、清新的况味贯穿全碟,仔细分辨,甚至还能够找出淡淡的Indie Pop与民谣的味道。


竟然在店里看见nouvelle vague新浪潮的音乐碟,不仅仅如此,还有keren ann这只小妮子猫的最新大碟。想来这些慢摇或者迷幻乐一直都是我在小众音乐网站上搜肠刮肚的好东西,即使下载得到,也非一般网站都有。
都被引进了阿。看来是我落后了。

不止一个朋友和我说blog首页boats and birds好听,这船坞和鸟的情歌初听其实并不惊艳,但是就像第二眼美女一样,放着放着,音符就流淌了出来。个人乐团Gregory and the Hawk由美国纽约布鲁克林的Meredith Godreau于2003年成立,2006年发行EP Boats and Birds。我选的是这首歌的第一个版本,现在网上可以听到的是新的版本,更明亮和洁净,只是经过了洗练,褪掉了那些青涩的忧伤。
属于气质美女的音乐一直是我所爱,当然,曾经我也是听着死亡金属过来的,而trip pop流行的时候,我正迷恋于歌特美声Evanescence。如今返璞归真,偶尔还听听吴克群的将军令,或者铁竹堂的和平世界,但是却已经不再轻易尝试去听国内外的新人新歌了。音乐这种风格,不似服装,翻来覆去的风格置换,世界大同才是最终走向,就像我们主编提出的“混搭”。汗。所以,world pop 或者有点回旋的indie pop现在慢慢也走红了,我还记得那时听indie pop时躲在绘画室应付作业般得描摹大卫石膏像的堕落生活。

虽然如此,如今得开始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守旧了。
音乐这种东西,就像生活,只有多尝试,才能觉得美好。

高先生先前坚持听古典,甚至有一段时间不让我在他的宝贝hi-fi里放我买来的盗版摇滚。虽说是盗版的,就如电影碟一样,它的质量说不定比国内所谓正版还要好。但是高先生常常站在古典的高雅角度鄙视我那些小玩意。嗯,我说那是以前的某一段时间。
现在高先生非常热爱三教九流各类音乐,甚至今天抢了我尚未拆封的keren ann到办公室,听了喜欢到不行赋文一篇,还是抒情散文。详情不再赘述,对比这两张新买的碟,我的描述如下:

“Keren ann是神经纤细的小猫,
Nouvelle vague是午后慢摇的咖啡。”

大概keren猫咪大家都知道都喜欢,新浪潮是我最近比较hign的首推。
舍不得放下船坞和鸟的情歌阿。

最近又有很多新碟出来。一家碟秀关了还有千千万万家碟秀开着,还是在瞎逛的路上找到不少的。然后在这样的冬季夜晚,舒舒服服看完一部电影后,不免感慨,如果人生能只是听听音乐看看碟读读书,这样的人生想想都觉得欠揍?

好吧,不管怎样,高先生给我新买了一把椅子,终于将我自己花小钱在宜家买的那张硬板凳替换掉了。
今日送货到门,蓝色的,好开心。

PS。今天没有放照片觉得有点可惜呢。

2006年11月26日星期日

Thai——猫咪浮世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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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莎美岛的一夜,是和CX两个人一间小木屋。
这个度假酒店,紧挨着莎美岛细白色的沙滩。没有传统酒店的高楼大厦以及各种设施,一幢幢零散的小木屋分散在各处。白色的墙体,蓝色的门窗,我和CX住在最靠近树林的独幢木屋里,并不像他人有左邻右舍。虽然外观舒适,内部空间却相当狭小,一张床占据了整个房间,除了淋浴室和卫生间,再无其它了。但是却有小小的庭院,两张可以晒太阳的躺椅,一张桌子,还有葡萄架,这些都是白色的。哦,还有一个洗脚的水缸。这里靠海,为了避免沙滩带回来的细沙,每个建筑的门口都放着一个水缸,如同洗去路人的风尘。
若不是怕热带凶猛的蚊子,我和CX多想开着大大落地窗睡觉。但是即使关紧一切,还是可以听到规律的海浪扑打岸边的声音。那一波又一波的震荡,回想在梦里,久久不曾散去。
这里大概要到早上8点天才大亮,早上开出门,淡蓝淡蓝的大海,就在眼前。

泰国是个从来不主动杀生的国家,所以到处是随地晒太阳的流浪猫和狗。狗要多一点,猫则相对稀罕不少。刚刚到莎美岛入住的那个下午,我在等CX洗漱的时候在那个小小的庭院里看见了一只晒太阳的猫。这里的动物从来不怕人,不像我们小区的猫,只要有人靠近,早已提前消失于你眼前。令我惊讶的是,当我兴奋地从屋里拿出相机对准它按下快门时,似乎它受到了某种感应,抑或天生是个秀客,还是有不少游人常常做着我同样的事情——它能再没听到一个快门声音,就很妩媚地摆一个全新的pose。到后来因为CX出来了,我便对它做了个鬼脸,它居然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树叶,很神气地走了。

这是个矛盾的国家,但我始终觉得他们那些流浪于街头却又固执地不吃游人喂食的面包的猫和狗有着某种通灵的神奇技能。

回来一周多,天气始终未放晴,小区里曾经规模庞大的流浪猫们又要经历一个难挨的冬天了。
圣诞节的蝴蝶结已经开始出现在各个餐厅门口,一年又一年的节日接踵而至。上海的各类艺术活动也淡去了不少。
周日去Moca的宝马艺术车的展览开幕,经过美术馆的门口,天气阴冷,几乎看不到行人。

别处的生活已经离得很远了,照片一张张处理着,整理的文字也日渐缓慢。但是,至少并非是一日如一日毫无变动的流水帐。
至少,我还觉稍许安心。在惶然浪费掉这周末里的每一点时间时,还有一段热带的心情可以写一下。

2006年11月25日星期六

Thai——椰香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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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曼谷、帕提亚还是莎美岛,就我所涉及到的行程而言,这几乎是个全面禁烟的国家,只有在天与地的可以遥遥相望的区域,才会存在那么微小的一个吸烟区。所以也便理解了第一夜在7-11看见价格昂贵的烟草了。

除此之外,这个雨水充沛的国家有一样酒类很贵,因为在他们的土壤上没有啤酒花,所以当地人始终津津乐道中国青岛的啤酒节。据说参加过那节日的人甚至将啤酒当成漱口水,这样令人惊异的经验在无缘踏上中国土地的泰国人眼里,是多么令人羡艳,一代代口口相传,在言谈间竟也加大了对中国游客的尊重。

但是到了当地也总要喝一喝他们从其它地方买来的啤酒花酿制成的啤酒。取名为大象的泰国啤酒带着浓郁的苦涩,嚼混了含在嘴里久了,才能有一抹清香留唇齿。淡淡的,有天然椰汁的幻觉。那夜铺了像图画一样的泰文报纸坐在酒店前面的沙滩上,夜里的大海深不见底,喊出去的声音瞬间被海浪吞没,唯有椰子树还留下摇曳的倒影。起初我也是喝不惯天然椰汁的,微涩。但是喝了几口,便从此心心挂念了。在看山中佛像奇迹的那个炎热的午后,我喝到了在火上烤过后最浓郁的椰汁,至今难忘。即使一个椰子下去肚子完全被汁水撑住了,还要拿他们简陋的不锈钢小勺子挖那因火烤而格外紧实的椰子肉。
在走之前,我还听说泰国有上好的椰子酒,旅途匆匆而过,到处走马观花,始终没有看到那种据说芳香四溢的甜酒。

多么美好的食物。
泰国人还喜欢用清脆的没有被挖掉肉的椰子壳喂大象,好像是说大象非常喜欢这种甜甜的植物。
而且,他们还会把晒干的椰子壳当作花盆,在里面种满热带的花草。吊在走廊边,或是系在树干上。所以,我没有在那里看到过任何手工花盆。窗外即是自然怀抱阿。这个没有明确花季却到处是花季的国家,就这样在自然的滋润中,即使泥土也散发着我喜欢的浓浓的椰子香。

2006年11月22日星期三

Pattaya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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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attaya的最后一夜,将相机固定在16楼的窗台,拍出来的夜景竟然如此璀璨。
从酒店到公共沙滩不过数百米,到了夜色的照片上,化成深不见底的蓝,仿佛那深夜的海水才扑打着脚踝,一瞬间,上海的阴雨绵绵始终不见天日。

谈不上怀念。
只是不喜欢这下着雨的湿冷。
回来后,雨还没有停过。

在当当订购了大批的书,昨日送来的时候还是清晨,窗帘拉得很密,根本不知道分不清雨声响了多久。《微物之神》终于送到了,因为看的电影版《黑色大丽花》翻译才糟糕,所以也买了原版的小说来读。就这样两日,已经快看完了张悦然的《誓鸟》。
我还是第一次读张悦然,因为豆瓣上介绍说主人公女子有着南洋经历,而我刚刚从一个亚热带国家回到一个永远阴雨沉沉的城市,便什么都没有想订购了回来看。还给Cy也订购了一本,答应他和一个小礼物作为迟到了很久的生日礼物。
没有想到《誓鸟》是古代小说。我还是以为带着现代的南洋风情呢。并不复杂的情节都有极精雕细琢的语言,或许这便是女孩的文字。

最近工作琐碎的事情颇多,断了一周仿佛找不到线头,需重新整理这蛛丝马迹。
也因为天气的原因,延期了一个又一个拍摄。如果天气好,下周会去苏州出个小差。

高先生买了话剧中心的票,明晚忙完一天,第一次我们一起去看话剧。
真好。

船讯看完了,胸腔内澎湃久久。

都是琐碎,天气不好,一直犯困。

2006年11月20日星期一

蔷薇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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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的花是这样的浓烈,铺天盖地地洒下来,第一次有因为看到太多密密匝匝的花而感到震撼的感觉。

给阿留写完约稿文章就累了,穿着薄薄的袜子感到非常冷,真是不喜欢冬天阿。幸亏今年冬季的时候有人捂着,不然真不知道要用多少电热毯热水袋羊毛毯。

今日还收到小可的杂志,上面有我发在这里的“爱的捆绑”的影评,她的杂志叫《映色》。再读印在纸上的字的时候,发现曾经写下的这些字根本算不上影评,那些化成文字的心境,如同一声叹息,轻轻的轻轻的随着镜头的语言留在了时空的那头。
想起和南京来的朋友吃完晚饭回家的路上,和他讨论生命的长短。
我说,从没有看见过一颗树的老死。之后枯死,或者还来不及成长就被砍倒。
但是,其实是我们的生命太短了。那么的渺小。小到尘埃。依赖于各种科技而存活,一遍又一遍要让传统手工艺消失,还沾沾自喜。

本想整理泰国游记,写着还是成了这些艺语。

总会整理出来的,或许很久,或许明天。
冬季快乐。

2006年11月19日星期日

浮云未动心已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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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终于睡过来了,但是元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起码还不想将写在日记本上的旅游心情一个字一个字打下来,也是这样受不了上海阴雨绵绵的深秋湿冷。不过,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被人捂着睡一会醒一会这样的时刻反而觉得像天堂,地上已是几何年早已抛到烟霄云外。只是出了被窝,皮肤一接触这阴冷潮湿的空气,意识还是随着回到了这个天空灰灰的阴湿的城市。

隐隐想着,曼谷的天气必然又是万里晴空吧,街头流浪的狗狗们随意躺在一个角落,丝毫不理会行人的脚步。
好像身体进行了一场旅行,而心从未离开过这个城市。如同一场梦。那个地方,我真的去过吗?

没有处理几张照片,那是一个亚热带的国家,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见绿到浓得化不开的植物和花朵,整个国家如同生活在丛林里。炎热,但不潮湿。人们的行动也是懒洋洋,懒洋洋的。

我最喜欢拍花,天空和植物。
那些热带的花朵,多数有鲜艳的颜色,枝叶茂密肥大,天空即使不尽蓝色也会有浮云。
多美。

2006年11月17日星期五

曼谷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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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美岛的海水浅蓝得如同宝石,随便拍一张几乎不用处理就是明信片。


泰国比上海慢一个时差,夜飞机没有睡多少时间,似乎刚刚睡下,就被叫醒吃早餐了。
上海的天空很灰,只有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才能看见厚厚的云层背后的朝霞。
曼谷的此时,还是凌晨前最暗的时刻,然后艳阳照常升起。这样的亚热带国家一年才三个季节:雨季,旱季和凉季。此刻便是最好的凉季,但是在正午的太阳下,也要攀到34度吧。相对而言,芭提亚和莎美岛的正午要好一点,虽然也很晒,但是有海风的滋润,不干不躁不闷不湿。

这样短的时间不足以对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产生感情,况且我似乎从踏上那片土地开始就有了归心似箭的感觉。一切说来话长,那么此刻只写此刻。

上海的天气在离开的这一周是又冷了一层了,可是当我拖着箱子看到门上某人很用心的“欢迎回家”的便条贴后,实在感动得不知所以,等到他开出门,竟然家里各个我常去的角落都贴满了他写得便条纸,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画的画。
本来一身疲惫,顷刻间,化成无语。
那种喉头哽哽的感觉,是那么忧伤而甜蜜。

行李丢了一地,照片还在卡,什么都没有动,只是这一刻,想写下这些。

2006年11月11日星期六

让我们一起启程去泰国再过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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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西泠印社所拍杭州西湖,旅途美景总是显得格外诱人。

感觉昏睡了一天。

自这周连续赶场后元气大伤,为着下一周的泰国着想,还是随着身体的困意将时间浪费在了床上。

就是这样的。
醒来已经华灯初上,整理完行李看不过去家里的乱又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工作的事情还没有悉数交待。怎么好不容易出国度假一周还有如此多挂念?

风尚大典很无厘头,像我们知道明星八卦内幕的这些人看到谁谁谁获奖竟然会觉得好笑。高先生说得一点都没有错,生活是场秀。哈。

今晚早睡早睡,明早5:30就要启程去机场,中午的时候大概已经到曼谷了。
热带旅行就是好,带衣服也省心不少,实在不够,大不了买块布象当地人围一下。只不过这次竟然毫无查攻略的兴趣,或许不是个人自助游的原因,或许觉得也没多少机会自己兜,或许还有什么很莫名的其他,总之兴趣寥寥。

管他呢。
高先生说我为这次行程兴奋了好久,实际一点都没有,直到现在才刚刚将行李准备好。反而希望这一周快快过。虽然上海的冬天是那么让我讨厌。

好吧,一周后见。
我带足了内存会拍异地美照show给大家。

rock ball

Tom Dixon的灯具,在上海,有三周时间可以触摸他的设计。当然,如果你也有钱买下来,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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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1月10日星期五

如何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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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互相依偎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最近,如同这天气,错过了最明媚的阳光,便开始坠入阴雨瑟瑟的寒冬,那阳光再明亮,也不通透了。
让我身心俱疲的不只是一个改来改去的拍摄时间竟然在阳光大好的早上折返,之后便拖往绵绵无期的深秋天气的阳光等待,更是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使得相关稿子悉数积压。

今早雾气四漫,我在挂念在北上的火车上同样不能安稳入睡的他而醒来。
蹲在阳台的落地门后蒙头垢面给摄影师打电话,最终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再次改期,而我终于在挂掉zmq电话又给对方场地的新加坡女人写完邮件后,黯然掉泪。

换了几套衣服都不满意,这样似冷非冷的天气也不知穿什么,最后还是套了那件黑白条纹长毛衣穿着牛仔戴着毛线帽去见心意已久的Tom Dixon,可是采访结束人家未必记得你,突然没来由得伤感,到了采访现场,由着助理照着定好的采访提纲滔滔不绝,我几乎未曾开口。

打不到车,说是一个晚餐定额的日本50人设计师现场有大人物来,在挤满人的社交场所等了半天,活动也没有正式开始。草草和几个年轻设计师交换了名片就逃离现场,在一个从未去过的港式茶餐厅默默吃完30块钱的晚饭,之后麻木地拎着种种的资料跳上一辆不认得路的taxi,将我丢在了小区后门的马路口。

阿留约我写稿。我有多久没有写过正式的文字?阿留说不准拒绝。
但我后日就将逃离上海,泰国一周究竟日子究竟依旧幸福如水,还是风云突起?
和阿留说等我回来后吧,便关了电脑去洗澡。

站在莲蓬头下,等了很久都不来热水,好不容易丝丝温水流出就迫不及待抹上潘婷,但是再等,却只剩冷水了。
发来的通知说明日早上6:30起工作人员上门抄煤气表,之后才断煤气,要在家等候换天然气设施,结果在今晚就停了煤气,没有任何通知,没有任何征兆。我满头泡沫冷飕飕地站在消失了小熊的蓝色浴帘后,不知所措揉着眼睛,不小心将泡沫揉进了眼。骂娘砸墙摔东西都有什么用?清理完眼睛只好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凑到洗手盆下用冷水缓缓地,缓缓地冲干净头发,然后吹干。

他夜里返航的飞机。开门的刹那我刚好在擦头发,如同透过湿漉漉的头发看到了救赎的微光,满腹委屈地跑过去冲向他,急于要倾倒内心所有。商务旅途让他那么疲惫,于是他轻轻地推开我,再轻轻地说好了好了。

那一刻,我忽然伤感得发现我依旧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
究竟要什么呢?

2006年11月9日星期四

是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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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否可以在时间的河流里返航?

秋季刚刚来的时候,常常带着717,在阳光灿烂的午后,有时能捕捉到小区下儿童乐园里孩子们欢快的笑脸。
日子总比预想得跑得还要快。

写着越来越不成调的blog,听着越来越慢的歌曲,已经开始喝起了奶茶。
rosa闭关的这些日子里,三三突然将blog关掉了,那日msn问他,也不见有回应。或许什么原因不重要了,那些曾经饱满炙热的过往,全都化成了孤寂浪人的形式留在了观众的脑海里。

明日夜里风尚大典,一年又是一年。
今日的办公室,已经有为明日各主编走红地毯准备的礼服。人们总是喜欢涌向一处,展现钱财名利堆积的快乐,所以乞力马扎罗山头的雪,在人们侵蚀的欲望中逐渐消失。
这些人为定义出来的美,究竟有何意义呢?而从不知晓如何抑制浪费保护历史,眼睁睁看着那些真正不再有的美消失。

大约最近总也睡不醒,总有如此毫不相干的联想。
只是觉,心若不定,其实走到哪都一样。

2006年11月8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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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有无穷的热情,信心满满,壮志豪情。
他也有挫折,一无所有。但总会过去的。
他知道在他需要的时候总会找到她,吃饭唱歌睡觉,爱怎样便怎样。

他抽万宝路,红色的比较猛烈,谈判的时候懂得用眼神控制一切。
他是青年才俊。
他知道对她而言,他是洪水,是猛兽,是沼泽,是毒药。那么她除了努力盛开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心思缜密,与父母和善,心情好时常给他们惊喜。
他脾气暴躁,不如意时摔杯子摔手机帅一切手边的东西。飞起来的纸像冬天散落的魔鬼的羽毛,他怎知道她看得多么胆战心惊。
他却不知道对她而言,他也是光束,彩虹,和天使。那么她除了努力盛开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也有意兴阑珊,灰心丧气,沉默不语。
他只是心情不好,并无他意,或者说看她在身边绕来绕去绕得久了便心生怒气,难道她就从不体谅他么?
他知道这种想法一旦滋生,才是毒蛇。于是他的瞳孔不断放大,眼里没有了她,只剩自己。

他告诉她他腻了,然后摔门而出。
他故意忽视了她从欢欣鼓舞似乎永远能量充沛的脸变成落寞的转身。
他哼着小曲走在上班的路上。

他怎么知道,她这样一只小猫,入冬后只是渴望温暖。

他是他。
她是猫。

2006年11月7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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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戴着厚厚的针织毛帽围着印度带回来的手工围巾第一次在星巴克买了12块钱的热巧克力,然后跳上一辆逐渐进入下班高峰期的车,摇摇晃晃地喝着微烫的暖流。
她坐在靠窗的位子借着昏黄的灯光写日记,陶出皱巴巴的绿色ESSE,却没有火。
她一个人靠在taxi后坐听车里渐渐响起来的城里的音乐调频,主持人放着小何的城市民谣,她却觉得像以前在纽约城时peter在他家地下室弄出来的另类灵歌。

她下个月去越南,却兴趣寥寥。
她不喝咖啡了,迷恋上了枣粉茶。
她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蜡笔小新,总会在小新扭来扭去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
她在心情好的时候和朋友去新天地夜里的吧听现场,最后站到前台挤在人群里被推来推去,却偷偷流下了泪。
她有一条狗,生了病,如今瘫痪在纽约城。
她在11月中的时候还穿着短袖,听说全球又变暖。却没有想到一夜入冬。

她有时画画,常常半卖半送。一幅画能换一年不工作。
她有时拍照,只为peter开展览。
她总是一个人,却装满两个人。

她坐在深秋的太平洋彼端的沿海城市听着吵吵嚷嚷,虚假伪善,看着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看着餐厅里的电视播放歌舞升平。
突然她看到那个从小就熟悉的面孔。
peter。

peter飞到了大不列颠,终于组了个乐队。只不过是电子,非灵歌。
peter总是笑意盈盈。
peter找到了好搭档。

她喜欢他。
他却喜欢他。

世界就是这么奇怪。
所以她只是希望在这边换着的路上,能够有艳遇。
最好就在去越南前。
最好就在这座海上城。

她好寂寞,渴望一个拥抱。
她幻想能变成一只到了冬天就粘人的小猫。

她就这样想着,想着,
有一天醒过来,发现纽约城大不列颠越南柬埔寨都不见了。
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既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只猫。
只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她原来做了一个梦,周游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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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按照意识一顺溜就写下来了,完全不晓得自己在写什么-_-
哈哈哈。

2006年11月5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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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吴静茹。
台湾华裔,现居荷兰。
作品主题:母子情深。




《时尚女魔头》这样的片子旁人看大概是小人物励志类型,典型的灰姑娘变公主,最后还来一下下为了理想和自我的美国精神。但在感同身受的时尚媒体眼里,从小人物做起的艰辛简直窥见一斑。当然,它隐射的是原著里的Vouge这样大牌时尚杂志的生活,或许大多数的杂志,还是游走于生活和工作的边缘。
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这样的工作的,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的。道理实在太简单。

买回1G的sony记忆棒,从此不必担心内存不够拍。
泰国前最后一周前,会在夜里12点刚刚从秀场的采访室回来,回家倒头就睡。而采访稿,还不知在哪里。

《香水》这样的好片子还看了一半,因版本过度的对比和滤镜,起初还对它产生了偏见。
大多数的电影,都是比不上原著阿。

今日贴一女艺术家雕塑作品。
所有这组作品都有核心主题:爱。

2006年11月2日星期四

结果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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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这条道路非但漫长需天赋,还是要神奇的机缘巧合。
而敏感,几乎是每个艺术家成就的关键词。
算是今天采访家住荷兰600年古堡的华裔女艺术家的总结心得吧。

巴士打来电话,说还是会退钱,以及处理那个司机。
在车上接到电话,只好努力解释目的不是要赔偿。但是怎么说,都越发苍白。
于是无语,心里隐隐难过。

等采访的时候,和zmq一起犯困得厉害。
时间一动不动地流,我们却僵坐于此。

这周电影都不想看。看电影是那么需要心力与精力的一件事情啊。
就这样吧。

2006年11月1日星期三

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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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个修鞋的阿伯多温和,而我一点也不宽容。

终于打了巴士的投诉电话,但是在描述状况的时候又很后悔了。
其实也只有18块钱,即使加上后来又拦的taxi也不过29块,但是人家出租车司机多不容易啊。
于是很苍白的加了一句,也不是要赔偿什么的,只算是反映下情况。

我,我不要赔偿了,但愿也不要处理那个司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