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31日星期四

城市之间

夜里被工地噪音惊扰,早上又被楼下装修骚扰。这是一个充满噪音的城市。
头痛欲裂,放点旧片聊以自慰。



他们住在新天地附近即将消失的石库门里。


她终日坐在路边,不知是打发时光还是贩卖小商品。


他们只得将衣服晾在马路。


他也一样。


他们在这样的地方开怀大笑。


她们也一样。


上海就像一个大工地一样,不是挖开的马路就是搭满脚手架的建筑,有些是挖开了重铺管道,每年都会来一两次,有些是挖开了造地铁,号称上海要有地下王国;有些脚手架是准备拆除旧建筑,但是大多数的脚手架是在建造摩天大楼。
噪音、尘土、堵车……就如昨夜一样,前面路口的工地过了夜里12点突然响起震耳噪音,据说是有夜间施工证的工地在给一个小学铺水泥。这巨大而杂乱无章的声响直到凌晨在渐渐停息。但是一切尚未停止,到了早晨,楼下新买楼的业主的施工队开始使用电钻、榔头。附近不知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居民一夜没有睡?
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房地产的兴起的标志就是近几年楼上楼下不断有人搬进搬出,每次都会有一阵子推到重来的装修噪音。如果这种不断毁坏和重建也能纳入GDP的计算,那么还有什么经得住纯粹的考验?

城市意味着什么?旧的消亡或者是新的诞生?
在我眼里,城市只是众多人安家的集聚地,我们只是需要一点点安静,一点点安全。

以上简短的华语并不能代表什么,想说的话太多会变成一种消极的埋怨。
现在的我,只是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空间。

2007年5月30日星期三

渡口



本来不想更新了。然而世界实在太小,又没有假如可言,还根本无法做到清空重来,数不尽复杂的情绪扑面而来。
如果我能像MR.阿希一样选择性失忆有多好。

哎,说了没有假如还要假设,我真是无趣。

2007年5月29日星期二

给我投票吧

虽然梦龙博客大赛并无抱希望,但是游戏也需要精神。
到6月25日第一轮截至日期,哪怕只是进前100。高先生一直说我懒散,确实这些票数都是他的努力。

一方面也是不断搬家丢失了众多观众,另一方面,似乎来看我的人也大多都是低调安静的性格。 我只是想说,如果这个夏天你周围刚好有人吃梦龙,请不要把棍子扔掉,在6月25日前给我投票吧。
http://live.magnumspaces.com/member_space.php?id_player=M07379
梦龙的棍子上有密码,一根棍子5票,比较麻烦的就是需要你在这个网站上注册粉丝才能投票。

我从blogcn到blogbus再到blogcn接着来到这里,不知还有多少人常来看我,但是无论怎样,都谢谢。

细节至上



缺乏细节的年代,如同为过去的事情解释一样,好像面对着一件容易失控的事情。无力而寡淡。

其实我从来没有学会辩解。辩解即软弱。但是到头来,连锁反应引起的阵阵意想不到的事情,反而让我失措。
既然如此,宁愿沉溺于此。说一些可有可无的话,不需要看得明白。

影像时代的来临真是令人庆幸,文字说不清的时候,还有图片。

2007年5月25日星期五

纪念

外公去世。
赶完葬礼回上海的夜间慢车上,疲惫不堪,几乎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不饿不渴不困。回到家洗完澡的那一夜,也草草过去了。在早上接到采访时间又定在下午后,整个人突然困乏起来。穿戴整齐地倒在床上,一下就过了两个小时。只是梦里,片刻不得安宁。发生得太快太急,事情太多太碎,就此打住干脆无语。

写下这些,纪念那些童年记忆里还健硕的亲人,突然走了一个又一个。
水流东去永不回,一梦南柯千秋别。

人这一生,究竟为何?

2007年5月19日星期六

强求



昨天在M50采访设计师,短话题沟通,原本计划半个小时结束的行程因为双方聊得投缘,讲设计延伸开来足足讲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才看到yudi的短信:陈晓旭往生了。起初我觉得这大概又是媒体炒作。回到家打开电视,铺天盖地的林妹妹剧照。心里咯噔一下。伊人真的已去。我给yudi回短信,原来当初她出家真的是因为病症。她答,这已经不重要了。

没有人能够超越陈晓旭的林妹妹了。今天电视里的娱乐大事件就是深圳陈晓旭的葬礼。大家都这么说。
那哀恸的场面,穿插着林妹妹年轻时淡薄优柔的身子显得超凡脱俗。果然什么样气场的人总会殊途同归。我看着作为娱乐新闻播报的陈晓旭的葬礼,也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下来。

她一走,或许是不重要了。但是我心里就是又些许不满。当初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悟到了,所以顺理成章出家。这样看来,如彼时媒体上所说,她确实早已知晓自己的绝症,最后才寻求最后的清净。
总有说不出来的什么,让我隐隐难受。
这一生,原来真的并无完满之人。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寄希望于林妹妹这样纯粹的人身上。当然,她已经非常非常不错了。有多少风骨可以似她那般?

后来晚上看李燕在鲁豫的节目。提到《深海长眠》,她引用说“那些劝我活下去的人都不是爱我的人”。
太理解这句话。
我们已经习惯了强求别人。根本无法设身处地理解别人的痛苦,就觉得人家还不够坚强,轻飘飘地安慰人家要坚强,这显得多么轻浮。所以,这样一想,对陈晓旭微微的失望,不也是我在强求她么?

这个世界上本没有什么完满之事。我应该庆幸离开曹雪芹优美的笔触,还真的有这样的林妹妹存在于现实,并始终以一种旁人无法企及的方式生活着。足够令人屏住呼吸仰视她,爱惜她,原谅她。

陈晓旭像林妹妹一样走了。冥冥之中总有宿命安排。一个时代慢慢准备要划上句号。
终于,这个世界不是再担心走得太慢,而是终于开始思索如何慢下来。
退后一步再看,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活到哪一天,就尽情开心,肆意痛哭。

2007年5月17日星期四

珍惜

一整夜睡得半梦半醒,没有变动姿势,便落了枕,右手的胳膊被自己压得酸痛无比。真是无法想像我究竟是以怎样的姿势睡了一晚。想起小时候半夜醒来常常在床的另外一头或者干脆在床下,我妈为此头疼了很久。长大后似乎不再“跑动”了,但是每每睡得腰酸背痛还是经常发生。

昨日下班后去了好久未曾光临的布那,相见恨晚地翻完了一本书《从拍摄到艺术》,中文作者是我大学母校的摄影老师,只是我已经没有印象那时我们的摄影课是否是他教。法文作者叫gigi。讲的是一个喜欢到处旅行的巴黎女孩因为到了上海开始想学摄影了,便找到了沈见华老师。这本书就是用一种轻松的心态讲自然光下摄影初学者的基本知识。以及拍摄主题的感觉。
2004年出版的,竟然我到今天才遇到。布那出来后兴冲冲走路去季风查询此书。作为拥有书籍癖的我,怎能让这样一本书只是在别处随便翻翻?没有想到最近慵懒的季节里,人也不在状态,到了现场硬是说错了一个字,将拍摄说成了摄影,便查无此书。我不死心,又到摄影分类中去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无。只能怪自己。若当初说对了名字,会不会有这本书呢?
当当上到有,但是似乎数量有限,还不能定2本。我本来想送给我摄影师一本的。或许换一个角度,我也可以和他做这样一本书。又顺便定全了2本木心的书。加上我现在有的,木心的书我差不多全了。接下来,我想要读完于坚的所有著作。

很奇怪。自一次历练后,我似乎整个人都变了。
以前虽然认识要好的诗人朋友,他们也常常赠书给我,但是我其实从未真正静下心来读现代诗。最近我甚至搜集起了像艾略特这样的外国诗人的原版诗集。哦,对还有阿巴斯。

那些用图像和文字连接起来的意像,多么似一副美丽的画。
突然开始想要做很多很多事情。竟然也不再睡懒觉了。早上7点多准时醒来。喝菊花茶,在透亮的晨光下到阳台上闻花园里植物的清香,给窗台上的小盆栽细心地浇水……高先生出差的一周里,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焦躁不安,将日光里的每一分钟尽量活得自我一些。

其实集团内鼠尾草事件发生后,虽说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对错已经不那么重要,人走如灯灭,但是大家开始对自己有所反思。把热爱的工作当作生命来对待固然没有错,但是珍惜自己的身体,善待自己的个人生活似乎更加重要。对我而言,再大的工作都不及自己的安心重要。

如今,你我都要学会珍惜。

2007年5月16日星期三

喜宴

最近琐碎的事情特别多,方便不方便,都不想将流水帐记在这里。
发点五一期间小皮结婚那天我作为兼职的不称职摄影师的几张照片吧,色彩调了我喜欢的人物柔和色,这样看上来好一点。但是p完也才发现第一张片子中那喜宴两个字多么多此一举。不管了,就这样吧。是别人的350d,定焦镜头,拍人物真是美。


现在婚宴很少有点烟了,没有想到小皮夫妇还来这怀旧一招,你看把人家小孩吓得,就像拍电影一样。


众人拾柴火焰高啊,看那些长辈对新娘的呵护,特别温暖。


辛苦的摄像师大哥。


新郎姐姐的女儿。小姑娘喜欢拿着花让我给她拍照,但是这张被后面的人推了一下,就变成了将人家头切了一半。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的。

2007年5月14日星期一

May Day



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整理完屋子后,像模像样地拿起手记准备充电给efun打电话,才发现她早已给我来了一通嘲讽的短信。这个女人,不就半个月没有见面嘛。

确实也是,先是到处折腾,等完了开始上班了,我却想休息了。还好不用日日坐班制度,不然我这样的员工早被开了吧。
每日说话的频率并不高,不是看就是听,还有就是睡,于是写这样的博客反而成了平衡说话的另外一种交流方式。今天起来突然间觉得自己肚子上又长了一圈肉。于是发奋图强准备清理狗窝以及回到办公室生活。
其实不管是不是因为长肉,这周开始无论如何又得回到忙碌琐碎得不知时间怎么花掉的状态了。

说起《无形海浪》,我看了两遍,竟然每次都被打断。
不知是近期人变了还是怎样,买来了taxi4和忍者神龟这样的快乐片,一个人躲在沙发上,在明晃晃的午后笑到肚子疼。当然,这是指上周末的时光。

很久不写什么正经的东西了。高先生一直要我结束掉《带伞的女孩》。就如无数个开头一样,到一半我酝酿了无数剧情都搁浅在岸,不知是抗干扰能力太弱还是我的某些偏执情绪过旺。总觉得劳心劳力的长篇是需要什么都不做找个安静的地方专心写出来的,而不是每日被电话邮件活动和拍摄现场搅得不安稳。还是说,我已经变成了一个一心不能两用的人?

单反买完后,关于大钧寄存在我这里的lomo也要用起来了。
上海夏天的色彩,用胶卷拍出来应该会好看的。

2007年5月13日星期日

给中国人一个信仰吧

最后一次搜寻白鳍豚失败后,我一直对此回避。虽然和我隔得很远的事情,我从未看过真正的白鳍豚,连海豚都是在水族馆隔着厚厚的玻璃转瞬所略,但是这蓝天下每一种生物谁又说不是和我们息息相关。

南方周末早先就做过白鳍豚专题,从环境民生和当前人们意识等角度针砭时弊,这次看到中央十套又做了永远的淇淇的专题,那种伸出手企图挽回却消失不见的无奈随着画面的影像资料中淇淇孤独的衰老而让我一次次湿了眼。每每及此,我内心都充满了对人类贪婪欲望的憎恶和同样身为人类的愧疚。
媒体上都说,白鳍豚是首个被人类逼迫下灭绝的动物。是否真的已经灭绝,我也宁愿这不是真的,宁愿在长江某个宁静的港湾,白鳍豚得以躲在那个世外桃源快乐生存。但是淇淇离开后,人类确实再也没有见到过白鳍豚了。

白鳍豚专家陈佩薰老了,23年走来,和淇淇相依为命,随着淇淇的离开,她沉默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里充满了无奈失望的哀伤。对她而言,她当初的工作是想要挽救这个濒临灭绝的物种,可是事到如今,除了在淇淇身上仅存的研究资料和影响资料,她比我们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对一种物种消失的悲恸。
她隐晦地谈到了长江环境的种种隐患,也提过曾经和农业部提过长江渔业与环境污染的糟糕现状。但是作为科学家,一旦涉及到国家GDP问题,她的所有意见都微不足道。

这其实是多么令人心寒的一件事情。那些关于白鳍豚如何灭绝的种种内幕中,都和急功近利的人心有着莫大的关系,有多少可怜的白鳍豚是死在环境污染后没有足够的食物中,又有多少白鳍豚是惨死在那些马达洪敏在长江上运输材料的大型船只的螺旋桨下,还有多少白鳍豚是消亡在欲望膨胀下走私贩的围堵下?可悲的是,除了南方周末这样的媒体还愿意大篇幅挖掘报道,诸多媒体包括中央电视台面对此问题都避重就轻,缩小缩短成了花边新闻一样不值一提。他们更愿意将大篇幅留给股市、房地产和城市流行。
除了正在不断膨胀的人类本身,我们真的关心过其他物种的生存状况吗?

有时去其他城市,似乎国民经济的增长确实改善了很多人的生活水平,可是那些县城和县城之间,城市和城市之间,究竟有多大的差别呢?一样的圈地造工厂,一样的高楼大厦,一样的被污染得臭气熏天的河流。中国的特质性越来越淡,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游离在欧陆边缘又不肯停留在古老文化中的四不像。

最近南方周末关于动物偷盗又有新的专题,我还没有看,高先生告诉我说,那些偷猎者为了金雕,这种被西藏文化称之为神鸟的鸟类,不惜围捕后用铁钩一刀一钩几乎活活临池而死的。
人类实在太残忍了,同类都可以自相残杀,何况面对外族生物。
看一些国内外报道,我一直最讨厌那些因为山里猛禽下来伤了人或者吃了人就大肆要杀戮全物种的人类和政府组织。这其实是人类胆小害怕的心理表现,为何他们从不想,这些好好生活在野外的动物何苦要跑到人类世界来抢吃的?

每每说及此,别人都会笑我,那被动物伤害那种不幸的事情因为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实际上,即时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会有抱怨。虽然没有佛祖以己身救彼命的博大胸怀,但是我也会认为这是个人造化。这个有点扯远了。但是对我而言,确实与看到身处战争区的受苦受难的人类相比,我更容易被动物感染。就如现在看电影的沸点已经很高,轻易不能催泪,但是唯有讲述动物主角的片子,哪怕是纪录片,都让我哀痛不已。
如果上帝或者佛祖真的存在,近几年发生的疾病、天灾人祸、洪水干旱等,其实就是对人类的惩罚吧。

其实我们做不了什么事情,只能凭一己之力,克己为人,爱护周遭动物小孩老人。
这个现实实在太糟糕了。



很久之后再次谈到感情。
很惊讶自己给别人分析时头头是道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经过这么多年的波折,我已经习惯了将那些隐晦又说不清除的东西化成了别人的故事。稳定下来的日子,只要能和相爱的人度过每一分钟,做什么都不会斤斤计较。其实,平淡才是我们每个一人的最终归宿吧?

我一直很看中两个人在一起时的初衷,究竟是感觉主导还是将就着这样顺其自然吧。我至今固执的认为,有互动的感觉才叫感情,而感觉,更多得是单向的。所以,单恋只能是一个人的感觉,不能将它抬高至“我对你的感情”,这样的帽子太高太大,人家对你毫无知觉,根本谈不上需要对你的“感情”负责。感觉就不一样了,是个人接收到的主观心理感受,而且这种心理往往容易产生错觉,因为你需要一再地在自己感觉的基础上不断揣测对方的心意。对错或多或少,但是容易使之变成自我纠结的魔症。世间痴男怨女,大多数根结在于过多得沉溺在“自我感觉”,而忽略轻视对方的感受。

任何爱都差不多。
受困于此的男女担心的问题差不多都大同小异。爱情起因,爱情纯粹度,爱情保鲜度。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对任何人说的和对自己说的都一样,首先跟着感觉走,如果不行,跟着命运走,再不行,那就一定要好好爱自己,而不要为了别人委曲求全。

但是我又知道,以上种种其实那么不堪一击。爱一旦放光芒,说什么都没有用。身陷爱情泥沼的人们,早已盲。
就像酒,关键不在酒的品种和度数,关键看你想不想醉。

2007年5月12日星期六

透亮


婺源卧龙谷半山的茶亭,透亮透亮的阳光照在热水瓶上,童年温暖的味道扑面而来。




blogspot又碰壁了。如此这番,几次三番,逐渐也习惯了。

新的主页不会加音乐播放器,失声的世界里,图片成了唯一的力量。从去婺源前到今天,差不多足足有半个月时间了,没有说话的欲望。写什么都不成句,不想出去。并非不想见别人了,我还是想念CY,想念和efun穿着短裤吃冷饮扫马路的美好时光。
每个人都有一个隐匿的伤口,姑且称之为秘密。不对任何人说。
这样的日子里,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接接电话收收邮件,处理下琐碎的工作,然后等着高先生回来陪我安静的看电影吃西瓜睡觉。即使他在客厅,我在房间也能呼呼睡得非常安心。
不在家的那几夜,雨一直拍打着临街的窗户,总能听得到隔壁冲水走路的声音,或者吵吵嚷嚷好似在玩牌。但是第二天一早,别人告诉我隔壁并未住人。到一点也不害怕,有些事情既然无法解释,就泰然处之吧。就像谁也不喜欢别人掺和你的人生,谁也不喜欢被人揭了伤疤。

我似乎喜欢竖片胜过横片,今日整理照片,机子里的大多数照片都需要翻转。
翻转过来的人生,才有真正的痛楚感吧。

下午一场下下停停的雨,天色渐暗。我被尿意逼着爬起来的时候,正睡得昏昏沉沉。那时正做一个梦,下雨天,我和高先生没有带伞,他看也不看买了一把刺绣的折叠伞,我却从隔壁一家店里讨来更便宜的价钱,正游说高先生说买第二把,高先生一生气,拖着我就走。
高先生哪儿也没有去,正面对着我,像个孩子一样枕着自己的胳膊呼呼睡着,面色宁静。这梦境中的人物性格本来就是真实世界的隐射,我不禁哑然失笑。上完厕所回来再躺下,却渐渐得越来越清醒了。其实短暂的清醒时光对我而言总是显得非常漫长。不想起来,便闭着眼睛回想刚刚的梦境。除了买伞,好像还梦到了大学社团的些许事情,因为想念,Cy也跑了进来。是做了动画片,正和宝庆他们给动画片配音。脑海里仅存的最后一个片段是模模糊糊的渡口,我要过河,还是下雨天,河水拍打着堤岸。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做梦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却总能感觉发生了一夜的事情,但是若仔细分辨,那些事情平行分布在同一时刻。弗洛伊德能解释这些吗?我只知道,这个平行的世界里发生的虚无缥缈的我,依旧是我自己。

这些安稳的情绪,如水一般,在醒来的一刻缓缓流过。

剪了头发后终于习惯一点了,那些毛毛躁躁的发梢被柔顺剂拉直,我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发型,好久没有习惯过来。
夏天来了,我终于真的不再讨厌这个季节。

米国调调

离开德国的那一天,在喜来登的大堂等退房和寄放行李。行李工是南非大叔,我们一行人中又有说法文的mimi,起初他以为我们是日本人。那一天,为了方便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我特意穿了裙子,梳了麻花辫子。mimi他们也尽量穿得简便。大叔礼节性的夸赞我们,作为异乡客,碰到这样的情况实属太过平凡。但是直到大叔搞清除了我们并非日本人,而来自中国时,突然间他雀跃了起来。他对比了两个手势,中国——大拇指朝上;美国——大拇指朝下。

在泰国的时候,芭提雅有很多美国人,他们用美元包养着当地的泰妹,出来的时候左拥右抱,年纪悬殊常常很大,当地人称之为大象和老鼠。因为在曼谷的行程只有大半天,没有机会下到曼谷的街头去观察,但是总能发现,大凡美国人出没的地方,路人的态度是又爱又恨。毕竟他们消费的是美刀。

人们常说华人散落在世界各地,走到哪里都有踪影,但是其实美国人才算走到哪里都不怕吧。当然,除了现在的伊拉克。

突然写到这些是因为这两天国内的新闻总是播报美国的自然灾害,不是飓风吹了又吹,就是森林大火。
外国人看美国,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吧。

2007年5月10日星期四

缓缓度过一个月



修修补补的身体不知何时才是尽头,她永远只当“这次”是最后一次。就如在新天地黄陂路的转角又一次见到他,她以为这也是最后一次。然而她还是有不能丢下的东西,譬如咖啡馆音乐,香烟,书籍,唱片还有海边无止尽的拍岸声。
吕克回到弗朗西斯身边后,她只剩下了一个她。不工作,不读书,也不听音乐。任凭时间在耳边一分一秒以噪音的方式划过。

到头来,她又会去一次医院,抱着假象的乐观,缓缓度过一个月。

2007年5月6日星期日

肌理

长假一直在赶场子,假期结束我却要休息几天了。
将婺源所拍的一些肌理发上来。一部分。不多。


土墙。


幸有新芽绕枝头。


爬在古屋表面的藤蔓早已随着历史枯死,渐渐便也成了历史。


锁住的,是旧时主人厢房的位置所在。


婺源当地的木雕在旧时非常有名,那些过往的故事,都化成了一桩桩艺术品,融化进了他们的日常生活。


其实,说道这样的照片,我实在太喜欢莲子相片的感觉。即使浓墨重彩,也能有细微的美好,使人迷醉。

2007年5月3日星期四

请客吃梦龙



初夏的感觉到来了。我穿着ZARA价格和质地不等的白Tee和花边牛仔裙,装得像个纯情的女大学生一样,给小皮的婚礼做了半天的兼职摄影师。相机不是我的,350D,一个标配没有什么好玩的,但是那个135的定焦镜头拍人像的感觉实在让我爽。
高先生先前一直说我拍什么都说得过去,就是拍他总不好,这次大概完全是镜头的缘故,拍出来的效果让他喜上眉梢,反而成了他拍我找不到感觉了。
照片到我手里大概要等一段时间,我也是颇期待那些定焦镜下的照片的。其中有一张高先生拍我转头回神,实在假装纯情到酷毙。我决定等拿到此照片就要做头像。

借着小皮的婚礼,高先生又大肆宣扬了一番吃梦龙投票事件。
经过一天下来,对比赛本身我已经相当理智,但是却不小心喜欢上了梦龙的卡布奇诺口味。要知道,从前我一直不喜欢吃这种很腻味的棒冰而偏向什么红豆绿豆的清淡冷饮。

又看了一遍比赛规则,投票要么是发短信,一元一条1票不包括通讯费,要么就是吃梦龙一根5票。所以说,如果你愿意像当初超级女声黑幕一般花血本来得到想要的排名的话,要么就是花钱发短信,要么就是花钱请客吃梦龙。而最终的结果,同样的,内容质量只有占到30%。而大赛规则说明,参赛期间的博客作品版权使用权永久属于梦龙。梦龙想干嘛就干嘛。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这两天在家让高先生吃梦龙就显得非常随意了。我就点名要卡布奇诺口味,吃完将棍子扔给高先生,他注册了粉丝帐号,他来投票。

其实,梦龙还是蛮好吃的。
但是就是心理感觉不太对。
随他去吧。

明天去杭州参加另一个朋友婚礼。
五一的杭州,估计人满为患吧。

2007年5月2日星期三

梦龙博客大赛

机房服务器重新装机,几天不能登录。恢复后,还是发现丢了一篇日志。又恰好这篇日志就是日记,因为那日父母在,匆匆发完图片后没有备份到任何地方。
连接不到服务器,长假期间也不好意思再这个问题纠缠IT,等工作日再说了。

只好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去婺源的时候,天气预报一直说要下雨,但是到达的第二天上午,还是出了点太阳。老天已经十分给面子了。
还没有十分适应新相机,虽然扫了1G多的片子,但是还是有很多不是糊了,就是在过暗或者过亮的低级错误中徘徊。当然,也有可能和一直下雨我舍不得用新相机有关。

游记什么的,别对我做什么期待。这两天短暂的休息期除了赶两个婚礼,其中一个还在杭州,还有几篇稿子要写。一个长假都这么忙,真不知道在瞎折腾什么。幸好香港的行程延期到月底,不然我就要抉择去或者不去这么难办的事情了。

偶然知道梦龙博客大赛,高先生一直怂恿我参加。目的非常明确,那辆甲壳虫。
我从来不赶这种热闹,也不相信这种好事就会发生在我身上,于是开玩笑和高先生说,从今天开始要保证你的服务器不能再出问题,也不能再发生丢日志这种事情。接着又说,估计大家还是拼点击率,像我这种无趣的自我主义者的博客,既不幽默也没有什么惹眼照片,莫非要借助身在时尚媒体爆爆圈内的猛料。高先生于是大骂我没品。

好吧,为了高先生,为了那辆飘渺的甲壳虫,我还是很俗气地参加这个可以用吃梦龙投票的比赛。就当好玩好了。
http://live.magnumspaces.com/member_space.php?id_player=M07379
这是我的投票点,我是注册好了才发现要么发短信要么吃梦龙,汗啊。谁刚好吃梦龙的话,顺便给我投下票吧。
居然还要像真人秀一样有粉丝团番号。晕。

今天发婺源的人物篇。
我很少拍人物,喜欢空空的天地花草等小情小调的东西,但是用了新相机后,似乎也开始改变。



思溪延村里,在桥边洗头的妇女,手上的黑玉戒指和红色衣服格外上照


坐在桥头聊天的老人。起初并不让我拍照。


年轻人都去打工了,村里留下来的,不是老人妇女就是小孩。


婺源的婺,拆字解释可以理解城文武双全的女子。所以当地的女人既要劳动又要照顾家人教小孩读书做人。


雨天在家磨刀的小孩。


汪口的河边洗衣服的女人。他们的条件还是很艰苦。

2007年5月1日星期二

婺源




就是这样的地方,让人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