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慢歌,日志和街道上的行人,相机。
桃子眼。
以及空空如也的冰箱。
3点睡下,Mont Blank的Femme香水淡淡的粉红色,淡淡地散在身上,一觉醒来,隔了一夜还是未散尽。是种若有若无的甜,就像糖。
我将暗红色的指甲洗掉,涂了荧光的淡蓝色。在还没有干透的时候急着用相机拍照,终于划出了两个指甲的痕迹。
秋季还没有完全到,便开始四肢冰冷。
而总有说不下去的话,没有写完的日至。
只是一直不知道,离开一个人一间屋子需要多大的力气。那些渐行渐远的青春,总是未开口前早已划向了末端。就像点同一个菜两遍,终于腻了。
我们总是在白天假装坚强。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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