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12日星期六

透亮


婺源卧龙谷半山的茶亭,透亮透亮的阳光照在热水瓶上,童年温暖的味道扑面而来。




blogspot又碰壁了。如此这番,几次三番,逐渐也习惯了。

新的主页不会加音乐播放器,失声的世界里,图片成了唯一的力量。从去婺源前到今天,差不多足足有半个月时间了,没有说话的欲望。写什么都不成句,不想出去。并非不想见别人了,我还是想念CY,想念和efun穿着短裤吃冷饮扫马路的美好时光。
每个人都有一个隐匿的伤口,姑且称之为秘密。不对任何人说。
这样的日子里,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接接电话收收邮件,处理下琐碎的工作,然后等着高先生回来陪我安静的看电影吃西瓜睡觉。即使他在客厅,我在房间也能呼呼睡得非常安心。
不在家的那几夜,雨一直拍打着临街的窗户,总能听得到隔壁冲水走路的声音,或者吵吵嚷嚷好似在玩牌。但是第二天一早,别人告诉我隔壁并未住人。到一点也不害怕,有些事情既然无法解释,就泰然处之吧。就像谁也不喜欢别人掺和你的人生,谁也不喜欢被人揭了伤疤。

我似乎喜欢竖片胜过横片,今日整理照片,机子里的大多数照片都需要翻转。
翻转过来的人生,才有真正的痛楚感吧。

下午一场下下停停的雨,天色渐暗。我被尿意逼着爬起来的时候,正睡得昏昏沉沉。那时正做一个梦,下雨天,我和高先生没有带伞,他看也不看买了一把刺绣的折叠伞,我却从隔壁一家店里讨来更便宜的价钱,正游说高先生说买第二把,高先生一生气,拖着我就走。
高先生哪儿也没有去,正面对着我,像个孩子一样枕着自己的胳膊呼呼睡着,面色宁静。这梦境中的人物性格本来就是真实世界的隐射,我不禁哑然失笑。上完厕所回来再躺下,却渐渐得越来越清醒了。其实短暂的清醒时光对我而言总是显得非常漫长。不想起来,便闭着眼睛回想刚刚的梦境。除了买伞,好像还梦到了大学社团的些许事情,因为想念,Cy也跑了进来。是做了动画片,正和宝庆他们给动画片配音。脑海里仅存的最后一个片段是模模糊糊的渡口,我要过河,还是下雨天,河水拍打着堤岸。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做梦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却总能感觉发生了一夜的事情,但是若仔细分辨,那些事情平行分布在同一时刻。弗洛伊德能解释这些吗?我只知道,这个平行的世界里发生的虚无缥缈的我,依旧是我自己。

这些安稳的情绪,如水一般,在醒来的一刻缓缓流过。

剪了头发后终于习惯一点了,那些毛毛躁躁的发梢被柔顺剂拉直,我从未尝试过这样的发型,好久没有习惯过来。
夏天来了,我终于真的不再讨厌这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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