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7日星期三

宽容

记错了时间,昨晚的这个时候,看完《面纱》已经1点多高先生还帮着我整理行李。躺到床上才知道自己算错了一天时间,是周四的飞机,不是周三。

上海俨然进入春季的模样,淮海路上,已经有美丽的女孩穿起短袖。听说北方还是大雪漫天,连台湾都温度骤降死了人。恍惚间总有不安全感,总觉得这是某种事情的前兆。但是想归想,日子还是在过。
想起要带着这台多年陪伴的笔记本出那么远的差,放下又不安,带着又不稳,真是无法安稳。

记着明天最后一晚一定要给家里打个临行电话了,不知佐罗长多大了,先前身体不好,父亲一度以为它会夭折,现在听说每日要吃很多。算算回来就是情人节,高先生说要拖着昏昏沉沉的我去电影院看“门徒”,不知到时会如何。接着没有几天就可以回家去看佐罗了。

瓶子年后就要生baby了,我们都很好奇小小瓶是男是女,大家争嚷着要做干爹干妈,可惜这个了不起的准妈妈竟然春节还要挺着八九个月的肚子值班,未免都又担心又心疼的。

大家活着都不容易,想明白了便也不会对那些不喜欢的人和事多加干涉了,当然以我的正义感而言,都要是在不对他人造成伤害的前提下。走在春天般午后暖洋洋的马路上,突然感到了自己也可以做到宽容的,只是以前都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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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说...

又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