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10日星期五

如何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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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互相依偎


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最近,如同这天气,错过了最明媚的阳光,便开始坠入阴雨瑟瑟的寒冬,那阳光再明亮,也不通透了。
让我身心俱疲的不只是一个改来改去的拍摄时间竟然在阳光大好的早上折返,之后便拖往绵绵无期的深秋天气的阳光等待,更是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使得相关稿子悉数积压。

今早雾气四漫,我在挂念在北上的火车上同样不能安稳入睡的他而醒来。
蹲在阳台的落地门后蒙头垢面给摄影师打电话,最终还是听从了他的意见再次改期,而我终于在挂掉zmq电话又给对方场地的新加坡女人写完邮件后,黯然掉泪。

换了几套衣服都不满意,这样似冷非冷的天气也不知穿什么,最后还是套了那件黑白条纹长毛衣穿着牛仔戴着毛线帽去见心意已久的Tom Dixon,可是采访结束人家未必记得你,突然没来由得伤感,到了采访现场,由着助理照着定好的采访提纲滔滔不绝,我几乎未曾开口。

打不到车,说是一个晚餐定额的日本50人设计师现场有大人物来,在挤满人的社交场所等了半天,活动也没有正式开始。草草和几个年轻设计师交换了名片就逃离现场,在一个从未去过的港式茶餐厅默默吃完30块钱的晚饭,之后麻木地拎着种种的资料跳上一辆不认得路的taxi,将我丢在了小区后门的马路口。

阿留约我写稿。我有多久没有写过正式的文字?阿留说不准拒绝。
但我后日就将逃离上海,泰国一周究竟日子究竟依旧幸福如水,还是风云突起?
和阿留说等我回来后吧,便关了电脑去洗澡。

站在莲蓬头下,等了很久都不来热水,好不容易丝丝温水流出就迫不及待抹上潘婷,但是再等,却只剩冷水了。
发来的通知说明日早上6:30起工作人员上门抄煤气表,之后才断煤气,要在家等候换天然气设施,结果在今晚就停了煤气,没有任何通知,没有任何征兆。我满头泡沫冷飕飕地站在消失了小熊的蓝色浴帘后,不知所措揉着眼睛,不小心将泡沫揉进了眼。骂娘砸墙摔东西都有什么用?清理完眼睛只好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凑到洗手盆下用冷水缓缓地,缓缓地冲干净头发,然后吹干。

他夜里返航的飞机。开门的刹那我刚好在擦头发,如同透过湿漉漉的头发看到了救赎的微光,满腹委屈地跑过去冲向他,急于要倾倒内心所有。商务旅途让他那么疲惫,于是他轻轻地推开我,再轻轻地说好了好了。

那一刻,我忽然伤感得发现我依旧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
究竟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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